祁同伟心中焦急万分,他此刻满心都是高育良的安危,哪里有心思跟这人纠缠。“我有急事,要去见我的老师,他现在生命垂危,我不能在这耽误时间。”祁同伟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
刀疤脸却冷笑一声:“我管你什么老师不老师,撞了我的车就得赔钱,少在这跟我装可怜。”祁同伟深吸一口气,从钱包里拿出仅有的一些现金:“我只有这些了,先给你,我真的得赶紧走。”
刀疤脸看了看那点钱,不屑地扔在地上:“你打发叫花子呢?这点钱连修车的零头都不够。”祁同伟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已经说了我有急事,你别太过分了。”
刀疤脸一听,更加恼怒,一把揪住祁同伟的衣领:“你还敢跟我顶嘴?今天你不把钱凑齐,就别想离开这里半步。”祁同伟用力挣脱开他的手:“我没时间跟你在这无理取闹,我必须去医院。”
刀疤脸见祁同伟不肯就范,从车里拿出一根铁棍,在手里晃了晃:“你要是敢走,我就对你不客气。”祁同伟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他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会遇到这样的麻烦。“你这是违法的,我警告你。”他试图用法律来威慑对方。
但刀疤脸根本不在乎:“在这荒郊野外,谁会知道我违法?你今天要是不乖乖掏钱,就别想好过。”祁同伟看着眼前这个蛮不讲理的人,拳头紧握,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夺路而逃,但又担心会引发更严重的冲突,耽误更多时间。
“我真的是去救我的恩师,他对我恩重如山,你就当行行好。”祁同伟几乎是哀求着说道。刀疤脸却无动于衷:“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只在乎我的车和我的钱。”
祁同伟在原地来回踱步,他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一边是生命垂危的高育良,每一秒的延误都可能让他抱憾终身;一边是这个蛮不讲理的刀疤脸,死死地拦住他的去路。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绝境之中,无论如何选择都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走?”祁同伟咬着牙问道。刀疤脸想了想:“除非你给我找个人来担保,或者留下一个值钱的东西。”祁同伟翻遍了全身,除了手机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而手机他还需要联系医院和家人。
“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吗?”祁同伟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和绝望。刀疤脸却依旧不依不饶:“那你就别想走。”
祁同伟望着远方的道路,心中充满了无助。他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个困境,才能尽快赶到高育良的身边。每一分钟的流逝都像是在他的心上割一刀,他的额头满是汗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焦虑和绝望,仿佛在这一瞬间,他失去了对命运的掌控,只能任由这个可恶的人将他困在这无尽的煎熬之中。
祁同伟与刀疤脸僵持不下,他的愤怒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你这是趁火打劫!我老师在医院命悬一线,你却在这儿为难我!”祁同伟双眼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
刀疤脸却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嘲讽道:“哼,我管你老师是谁。我这刚从牢里出来,正愁没本钱重新开始,你就送上门了。”祁同伟听他这般言语,心中更是厌恶,“你刚从监狱出来就该好好做人,而不是在这干这种勾当!”
刀疤脸像是被戳到了痛处,恼羞成怒,挥舞着手中的铁棍:“你个小白脸,还教训起我来了!今天你要是不给钱,我不仅让你走不了,还得给你点颜色瞧瞧!”祁同伟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你敢动手,我不会放过你的,法律会制裁你!”
“法律?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会来管你?”刀疤脸狂笑着,一步一步向祁同伟逼近。祁同伟深知与这种人讲道理无用,但又无计可施。他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念头,试图找到突破困境的方法。
此时,祁同伟想到了自己曾经在官场的一些人脉,他急忙掏出手机,想要拨打一个曾经在当地有些势力的朋友的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冰冷的“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祁同伟的心彻底凉了半截,他绝望地看着刀疤脸,“你真的要把事情做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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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晃了晃手中的铁棍,“我再说一次,要么给钱,要么找人担保,否则你就别想离开。”祁同伟强忍着内心的悲愤,“我现在确实没有钱,也找不到人担保,但我可以给你写个字据,等我处理完我老师的事情,我一定回来把钱给你,我在这汉东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会赖账的。”
刀疤脸冷笑一声,“你有头有脸?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说不定你一跑就没影了。”祁同伟焦急地解释道:“我老师是高育良,汉东大学的着名学者,在政界也有诸多影响力,你若是耽误了我去见他,他出了事,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刀疤脸听到高育良的名字,微微一愣,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凶狠的模样,“我不管你什么高育良低育良,我只认钱。”祁同伟意识到,这个刀疤脸是个油盐不进的主,他的内心陷入了深深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