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然和陈超对望了一眼。

陈超对着背对着他们的王国良说道：“爸，公关公司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了，这个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了，而且这次曝光这个事情，很明显就是在前期做过不少的准备工作的，他们所提供的那些证据，都是实打实的，我们的公关就算再有本事，到了这个份上，在短时间内想要消除影响，是很难做到的。”

王国良低沉地“唔”了一声，然后说道：“节奏，你们懂吗？”

这夫妻两人，再次对望，露出了一个不解的神情。

王国良没有听到他们说话，便转身过来。

六十五岁的他，现在看上去，比前些日子，似乎变得苍老了许多。

他继续缓缓说道：“如果这个事件是庄小强做的，那他将整件事情的节奏控制得非常好，好到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压制这个事件的发酵，从一开始曝光这个事情，到今天已经一个多星期时间了，我们所有的公关努力，都好像泥牛入海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效果可言，这是因为他一直掌控着所有的节奏，包括......”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包括什么，他没有说下去。

“哼！爸，你是不是太把他当成一回事了？他有你说的那么神乎其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