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和先生在国外的时候,我确实是暗中对这个姓庄的做了一些了解,但是现在的他和十多年前的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他的警觉性非常高,而且,我好几次安排人在暗中跟踪他,都被他发现到了,平时他都待在纵横公司里面,除了正常的上下班之外,也没有见他和谁去接触过,但是最近,他爱人好像来北京工作了,在一家合资的风险投资公司里面上班,担任公司的副总。”
“他爱人?还是十多年前那个女孩子吗?”虞少琴问道。
“对,还是她,而且我还发现一个问题,他刚来北京,就有安保人员跟在他的身边了,而且,这安保还是以前容四海的安保,所以,我现在可以判断出,容四海在死之前,一定做过一些非常缜密的安排和策划,让这个姓庄的,在进入北京之后,能够迅速参与进去四海集团的事务中去,这正好就和夫人刚才的推测符合上了,容四海确实曾经在他死之前,和这个姓庄的有过接触。”
“容四海的安保跟了庄小强,哼!这么看来,容四海就连死了,都想要保住这个姓庄的了,难道他就不怕自己的子孙们的前途和人生受到什么影响吗?”
虞少琴的话,别人不知者听来可能会觉得她在“喘大气”,可在座的每一个人心里面都清楚,就凭虞少琴背后站着的权势靠山,凭她现在拥有的能量,要想置容四海一家人的前途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只是有没有必要去做的问题罢了。
大厅里面陷入了一片的沉寂之中,仿佛一根针掉落下来,也能够听到落地的声响。
虞少琴的眼神愈发冰冷,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每一下都敲在众人的心尖上。
“看来,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庄小强有他的盘算,我们也必须拿出应对之策。”
她扫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王国良身上:“王总,你与他打交道最多,你觉得他的软肋在哪里?”
王国良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说道:“这庄小强为人狡黠,做事滴水不漏,早年他还在为我卖命的时候,家人是他唯一的牵挂,可如今......他似乎做了一些非常充足的准备工作,将留在北京的亲朋好友,大部分都已经转移走了,除了刚才齐管家说他妻子也来了北京工作之外,好像没有什么直系的亲属在北京了。想要在其他方面找他的软肋,着实不易。”
虞少琴皱了皱眉:“你不是已经和他交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