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道:“法无禁止即可为。”
为你爹的头......欧阳询差点骂出来。
这小子的逻辑是真清晰啊。
欧阳询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咬牙切齿道:
“程俊,你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啊。”
“君子六艺,礼为先,你如此做法,你觉得有礼吗?”
程俊皱眉道:“兵者,诡道也,按理来说,我应该直接扎他,可是我没有,相反,我在扎他之前告诉了他,我还没有礼吗?”
欧阳询怒然,“这是礼吗?”
程俊严肃说道:“这就是我兵家的礼!”
欧阳询气的手抖开始颤抖了,声音激动道:
“你给老夫住口!老夫告诉你,驾车绝对不能用长矛扎人,咱们是分高下,不是决生死!”
“刚才的不算,重来!”
“还是你上!”
欧阳询看向高瘦少年说道。
萧钺沉默几秒,说道:“欧阳学士,要不换个人吧,我觉得我可能不太行。”
欧阳询见他畏惧了,瞪着他道:
“你怕他干什么?”
“你忘了你是谁,你爹是谁?都是国公之子,你怕他做什么?”
还挺有来历......程俊望向高瘦少年,这时安兴羿凑了过来,小声道:
“萧钺是萧家二郎,他的父亲,是宋国公萧瑀,萧瑀现在是太子少傅,不再参议朝政,这是他被陛下第三次罢相了。”
程俊转头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意思是我可以不用顾忌他爹,可以把他往死里整?”
安兴羿闻言脸色一变,“你别瞎揣测,我的意思是,他爹能被三次罢相,也能三次复相,你别惹他!”
“原来是这个意思。”
程俊恍然,“懂了。”
真的懂了吗......安兴羿狐疑的看着他。
而此时,萧钺听到欧阳询提及他的父亲,精神瞬间抖擞,目泛红光说道:
“欧阳学士,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欧阳询这才欣慰道:“去吧,程俊现在不得再用长矛,你用不着再怕他!”
说完,欧阳询目送他走向马车,然后看向了程俊,声色俱厉说道:
“程俊,老夫再告诉你一遍,不许用长矛,知道了吗?”
程俊点头说道:“你规定的我就认,毕竟谁让咱们在弘文馆比试呢。”
“放在国子监也不行!”
孔颖达提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