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果然戳到吴南岱的要害了,他指着赵凡天,气得胡子都抖的厉害,“赵大力,你敢,私劫牢狱,形同造反,是要诛九族的!”
赵凡天乐了,“吴大人,你老人家是不是糊涂了,我杀官砸衙的事都做不少了,就是这大牢没劫过,正好补上这一课。”
“另外,我叫赵凡天,不是什么赵大力,你再说一次,我把你胡子一根一根都揪下来!”
吴知府这下亚麻呆住了,是啊,这位爷都敢白日闯衙杀官,劫个牢又算什么?
而且这货武力值高的吓人,彪悍异常,真要是想做,还真没人能拦住他。
到时他拉着人在大街上搞个公开审案,别说他吴南岱了,就是朝廷的脸也丢完了。
他逼着自己咽下这口气,说道:“赵大……凡天,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赵凡天奇怪的看着这位知府,没好气的说道:“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只是想让你重审胭脂一案,你不会是老年痴呆了吧,一遍又一遍的问。”
他抬起头,正好看见大堂上悬挂的“明镜高悬”,立时有了主意。
指了指头上的牌匾,对吴知府说道:“这样吧,我们俩打个赌,如果此案重审过后,还是宿介杀人,我就把这块匾吃了。”
“但如果到时真凶另有其人,就请吴大人把这四个字吃下去,你敢不敢和我赌?”
吴南岱气极反笑,“此案清晰明了,我就不信你还能找出疑点,本官和你赌了!”
赵凡天在湖州知府衙门一直等到午时,才等到重升堂审理胭脂一案。
这倒不是吴知府有意拖延,而是因为要传唤原告、证人,自然要等些时间。
在这期间,那位营千总知道门外军卒抬铁棍的事情,自己也跑出去看了一场。
结果选了十多个力气大士卒的过来抬,但终究是没有挪走那根棍子,没办法,棍子就那么长,再多人也使不上劲。
不过回来的时候,他看向赵凡天的眼神更加警惕了,也站的离这位爷更远了,生怕这个一吊侠一会儿重审失利,拿自己撒气。
重审开始,第一个被带上堂的就是原告胭脂,
赵凡天看过去,此女果然生的美艳动人,十六七岁,正是好年华,自有娇憨之气,虽比不上他那徒弟商三官,却也是天下少见的美女了。
难怪会引得那些老色痞前赴后继,老祖宗说的红颜祸水,果然是一点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