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万一侯爷到时候醒不过来,万一再误了早朝……
这……难不成……杖三十要改成杖六十、杖八十、杖一百?
侯爷呀,你的屁股还要不要啊?
想到这儿,忠顺加快脚步来到了冷显住的屋子外。
站在屋门外,忠顺听着里面的冷显一连声地叫喊着:“宝珍……珍儿……
你饶了为夫吧!
饶了为夫吧!
我本不想你死的!
真的不想的!
不是我要害你啊!
不是我要害你的!
是我娘,哦,是那个……那个狠毒的殷氏!
是她们……是她们要害你的,不是我呀!
还有,欺负月儿的也不是我呀!
是……是……是那个狠毒的殷氏,和她生的那俩小畜生!
那真不是我呀!
月儿可是咱们的亲生女儿啊!
我哪儿能……我哪儿能不疼她,不爱她呀?
珍儿啊,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
忠顺就站在屋外,听着里面的冷显高一声、低一声地把这些话像车轱辘一样来回地说……
忠顺从中似乎听到了些最最隐秘的秘密……
先夫人的死,是老夫人和现在的夫人害死的……是这样吧!
忠顺惊得大睁着双眼,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府中的下人在私下里提起先夫人,其实也有不少的猜测……
本来嘛,年纪轻轻的先夫人,身体一直都是好好的,还有了身孕;
人家安国公府的府医是隔一天一请平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