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同意了她去做卧底的要求，学点手势又有什么：“好。”

小李变换着各种手势，表达是什么意思。九一学了一会儿大约就明白了，并不是学所有的话语。

只是在某个时间，那手势表示什么意思。走或者是停，离开或者是留下。像马天勤说的，还真没什么难的。

九一一中午就跟着他们一起学手语。宋启轩过来的时候九一已经基本学会要用的手势。

宋启轩也劝了一阵，但并没有用处。他们只好把计划在经过一番精密的布置。

“千万要小心。随时保持联系。”

“我知道了。”

宋启轩忧心忡忡的离开。他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但这个计划确实是很完美的。

中午打了米饭和馒头，把昨天的卤肉拿出来当下饭菜。六人把满满当当的两饭盒的肉给吃光了。

几人心想：跟着九一同志做任务，福利真不是一般的好。

他们以前都是揣着一口袋馒头，每次任务回来都要瘦上一大圈。这不是没原因的。跟着九一同志这么吃下去，回去还不得胖一圈。

九一拍了拍身边还有两个饭盒：“今天晚上吃这俩饭盒。”

众人：这任务出的……，让人多出几次也没问题。顿顿大鱼大肉，吃得饱饱的。国家干部都没他们这个待遇。

两人去洗饭盒，顺便观察他们这节车厢里面的人。

刚吃了饭，九一感觉有些撑。她拿了毛巾和茶缸子去打水，顺便走动走动。顺便也让那些人注意注意。

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姿态高高在上的往前走着。

刚走到她早晨注意过的铺位，就被里面突然端着茶缸子走出来的姑娘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