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石明只学到些皮毛，但他也将这些皮毛用到极致了。

“因缘际会，我就是知道了。既然我知道真相，我就不会袖手旁观。”

石明嘲讽地看着龙灵儿，“我和你都是师父收养的孩子，他老人家却那么偏心，什么都教你。你今天能找来，也是靠他教的那些本领吧？”

“师父对你的疼爱并不比我少，他只是怕你会行差踏错，才没有教那些你一直很想学的。”

龙灵儿叹了口气，“师父临终前还在念叨你，你当年负气离开，他怕你会做错事回不了头。师兄，趁着现在还没酿下大错，你收手吧。”

“收手？”

石明指了指顾慎言，“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怎么可能收手？”

“若你一定要论杀父杀母之仇，那我也有份。”

龙灵儿上前一步，站在石明的面前，“岳姥姥是从我这里偷走蛊虫，就算当时顾慎言没有出手，她也会自爆而亡。所以你要报仇，是不是该算上我一份？”

“龙灵儿，我看在过去的情份上，可以放过你。你走吧。”

石明毕竟和龙灵儿一起长大，不会真的杀了她。

“今天的事情没有解决，我不会走的。”

龙灵儿退到聂沁如的身边，“我和他们是联合体，你要杀就杀了我们三个。但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她不想与石明为敌，他毕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