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所长身上。

所长沉吟了片刻，神色之中有些不解，

“仅此而已吗？”

江白问出众人的心声，“什么意思？”

“一个会不停出现的世界，各种变量，炼假修真...”

所长摊开双手，“如果这些情报都是真的话，不难得出结论，这是一场实验。”

这个结论，其实很多人心底都有。

就比如说空天帝，此刻面不改色，神情自若，显然是早就这类想法，不足为奇。

空天帝内心，恍然大悟，原来是实验啊！

我说怎么这么折腾呢！

江白追问道，

“实验总要有个目的吧？”

净土之前的世界，净土的存在，到底是为何而生？

“实验不一定都有目的。”

做实验这方面，所长是专业人士，纠正道，

“有一些实验，只是想做着看一看，并不需要什么目的。”

“但是，我们目前经历的这场实验，确实有很清晰的目的。”

空天帝第一次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守护净土？”

这一点，江白和空天帝其实聊过一次，双方都是点到为止，没有继续深入地讨论。

净土出人才，人才爱净土。

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只能说净土氛围好，思想工作做得好。

但是，

净土无条件、无上限地出人才，人才无条件、无下限地爱净土。

到这里，就有问题了，很大的问题。

只不过，他们的实力还不够，还没有能力去窥探真相，只能暂时搁置探索。

所长的话，勾起了空天帝的回忆，难道这场实验，就是净土守卫战？

“不，不是守护净土。”

所长摇了摇头，说出自己的想法，

“实验真正的目的...是杀死魔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