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不做，要么就是有点极端。

为了复仇，杀了一界之人。

为了尝试世界之源拿走对平行宇宙的影响，和财之主干脆全部拿了出来。

江白眨了眨眼，“那...冒昧问一句，世界之源呢？”

零界需要世界之源才能扛过神秘潮汐退潮，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和财之主这里有现成的，如果可以的话，江白想和他做一笔交易。

和财之主如实说道，

“一半在我这里，我留着有用，另一半，我给了刀疤脸。”

他幽幽说道，

“如果没有那些世界之源，零界可能熬不过这次退潮...”

在江白之前，他已经和净土做过交易了。

“两边都是画饼，说实话，站在个人的情感上，我当然是更倾向零界净土一点...但是，这终究不是我的净土。”

和财之主叹了口气，落寞之色从脸上一闪而过。

江白知道，自己这次的劝说，多半是失败了，至少，和财之主不会旗帜鲜明站在净土这边。

当然，江白相信，如果净土被攻破，和财之主出于某种同情，不会允许大规模的杀戮，这是他的底线。

“我暂时还会保持中立，也许会替你们做一些事，也许会替幕后之人做一些事，只要你们开出的筹码足够，我们就能和气生财...”

表明自己的态度之后，和财之主话锋一转，

“你呢，江白，你准备怎么选？”

“我？”

江白觉得有些好笑，“幕后之人准备招揽我？”

这算什么？

嘴遁，说服反派大BOSS？

自己怎么越来越像反派了？

“没错。”

和财之主没有和江白开玩笑，他甚至是幕后之人的说客，

“他们觉得，你不是零界的江白，根本没必要也没理由替零界卖命，零界甚至可能是你的仇人...”

江白想起来了，古皇也说过类似的话。

当时，临死的古皇诅咒江白，江白以为他是无能狂怒，乱喷一气。

现在回想起来，古皇说的，可能就是这件事。

江白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幕后之人的招揽，而是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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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之人的复活，既然是从平行宇宙里拉人，那岂不是说，一号、二号宇宙的古皇都已经死了，三号宇宙的古皇也死了...四号宇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