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为天帝之首，鬼天帝还是要做一些功课。

他选择抄答案，

“那个...上一次王座之战，净土怎么赢的？”

灵尊答，“净土的旧日支柱，布局...好吧，就当他们只布局了千年，成功应付过去了那一次王座之战。”

某种意义上来讲，灵尊说的没错。

‘应付’。

正是因为旧日支柱选择了相信后人的智慧，才有了今天的双王座卷土重来，开启二番战。

鬼天帝又问，“对标旧日支柱的存在，如今是什么？”

“是净土天帝。”

鬼天帝懂了！

“那净土天帝布局...十八年...能赢的吧？”

说到最后，鬼天帝自己都没有多少底气，十八年，够干点啥啊？

布局么？

灵尊环顾了一圈。

一个作壁上观，刚从愚昧化身挣扎出来的灾天帝。

一个尊者境第一，打不赢任何王座的武天帝。

一个连武天帝都过不去的空天帝。

一个鬼天帝...

鬼天帝什么不需要任何定语，只需要把鬼天帝三个字扔在那里，你就知道，对他绝不能有任何期望。

也只有这样，他但凡做出丁点贡献，都可以算是意外惊喜。

想到这里，灵尊不经意间看向鬼天帝胸前的胸针，那写有天帝之首的胸针，如今已经无人居住。

如果她还在这里，兴许，鬼天帝还能派上一点点用处...

天帝之首胸针里的单双，自然是被单青衣接走了。

单青衣找回自己妈，当然不是为了尽孝，不然的话，早十八年前她就可以这么做了。

退到愚昧风暴之外，单青衣才将单双放了出来。

许久未见，还是那副慵懒优雅的模样，单双懒洋洋伸了个懒腰，微微仰头，下巴扫过这片心魔劫。

“魔...真是幼稚的形态...我讨厌这种进化。”

单双一直在追求进化的终点，并宣称自己才是宿命的选择。

鬼是必须的进化形态，那鬼之后的神也是，神之后的魔...自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