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青衣疑惑，“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脑子其实挺好的，只是有现成的天帝外置大脑能用的时候，为什么要自己动脑子？

“不知道。”

所长只能给出自己的猜测，

“在江白的判定里，旧日支柱所做的一切，其实并不符合任务001核心利益，甚至可能是任务001的阻碍。

也有另一种可能，江白这样做，能够帮旧日支柱隐去存在的痕迹，就像一支伏兵，在关键时刻杀出，可以逆转局势。”

不管哪一种可能，江白都把事做绝了。

本该属于人王的香火，没了，本来可能唤回人王的路，断了。

过去的一切和现实切断联系，灭屠也无法归来。

“那和尊者、秘尊者呢？”

单青衣追问道，“既然要解决旧日支柱，为什么这两位尊者还活着？”

“我无法解答所有问题。”

所长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天问。

他不能对江白使用天问，因为这样做和自杀没有区别。

但是，和尊者，支柱的同人，倒是可以试一试！

单青衣想问这个问题，所长也想知道答案，因此他直接使用了‘天问’。

那本许久未用的词典上，再一次浮现字迹：

【如果一个人把你拉黑了，他也许不是想和你绝交，而是想要线下见你一面，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线下真实PK...】

【好吧，和尊者还活着，秘尊者也还活着，他们不是你能探知的存在，如同那个聒噪的家伙一样，给你一点小小的提示，那道疤在谁身上，谁才是真正的灭屠】

并不靠谱的天问给出了出乎意料的答案。

“切断旧日支柱的路，是为了让旧日支柱回归？”

所长倒是考虑过这种可能，只是他没想到，不管是人王，还是灭屠，在江白做这些事时，都选择了按兵不动。

好吧，任桀本来就动不了了...

灭屠的沉寂，才是最让人吃惊的。

单青衣顺着这条思路往下走，

“如果旧日支柱自己选择不回归，那江白才会推进下一步？”

“还没结束。”

所长看向风暴之中，先是人王，然后是灭屠，而现在放任愚昧风暴肆虐，身处愚昧最中心的江白，自然是受到愚昧污染最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