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林和沈敏都不理解。
【至于沈夜衡,呵,人家裴灵熙倒是个好姑娘,可惜他自己是个渣。自己和南疆蛊女纠缠不清,被害得武功全失也就罢了,还牵连了裴灵熙丢了性命。】
沈晋安忍不住拧紧眉头。
他那三儿子,一向是被他当作黑虎骑的继承人来培养的,从小醉心兵法,像冰窖子似的,从不与女郎搭话,也只有他同僚之女裴灵熙与他从小打闹长大,算是两小无猜。
夜衡,如何也不可能负了灵熙啊!
【啧,不过也算是子债父偿,沈夜衡害死了裴灵熙,后来裴将军也与渣爹反目,亲自押着渣爹上了车裂的刑场。】
沈晋安:!
车裂他干嘛,车裂沈夜衡啊!
这下没人再说什么良缘了。
元靳都觉得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沈绾梨见众人都看着自己,觉得有必要说些什么,她可不想也被乱点鸳鸯谱,“娘,不必操心我的婚事。我不想嫁人。”
元靳眸光微动,心下竟是不免有些雀跃。
下一秒,就听沈绾梨道:“我想出家修行。”
元靳:?!
沈晋安正在小酌,直接被呛到了,他急忙道:“出什么家,不准!不想嫁人便不嫁,襄平侯府又不是养不起你,用得着如此吗?”
谢芳林倒没把沈绾梨的话当真,毕竟这丫头时常语出惊人,她已经习惯了。
她伸手轻点了下沈绾梨的鼻尖,“你想一辈子待在娘身边吗?傻孩子,便是皇家的公主郡主也是要嫁人的。”
她也是这么过来的,自是清楚人间世道非她们一己之力所能更改。
【但公主和郡主还可以养面首。嫁人了也可以养。】
这话沈绾梨没说,也就在心里想想,“四公主和浏阳郡主不是在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