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们帮老身瞧瞧这香囊。”
程茹烟将香囊递给几位大夫。
蔡氏这下彻底慌了。
她为了不引起程茹烟的注意,甚至不敢直接对她的衣食起居动手,而是买通她身边的人迂回下手。甚至为了买通鹊枝,她还许诺抬她为安国公的妾室,让她做主子。
沈绾梨也有些诧异:【沈敏这挑剔的鼻子竟是比狗还灵,我刚还想找这香味出处呢,竟就被她阴差阳错先找着了?】
沈敏:“……”
不过沈敏也有些心虚,担心引起沈绾梨的怀疑,目光一直忍着没看她,而是盯着程茹烟和蔡家母女看。
蔡老夫人强作镇定:“一个丫鬟的香囊能有什么名堂?程氏,莫非是你怨恨鹊枝揭发你,才推她顶罪?老身已派人去知会段氏族老,他们断不会如安国公那般受你蛊惑包庇你!”
像安国公府段氏这样的人家,闹出了家丑也都是家法族规处决,绝不会闹到官府叫平头百姓们也跟着围观,更不会叫所有人看笑话。
而为了落得个家风严谨的名声,世家族规处决往往比官府律法判得更重。
程茹烟若受族规必死无疑!
“老夫人急什么?”程茹烟愈发笃定这香囊有问题。
那几个大夫已经拆了香囊,细细辨认起里头的粉末。
鹊枝也急,“这就是寻常脂粉。”
徐大夫伸手将香味扇过来闻了闻,皱着眉一时得不出结论。
覃大夫伸手去碰,捻开细看,眯着眼没说话。
余大夫捻了些嗅了嗅,又蘸取一些用舌头尝了尝,细细品味过后:“这可不是寻常脂粉。”
其他两个大夫都震惊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为了赚这份银子竟然这么拼,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敢往嘴里塞,难怪他爷爷为太后尝药死了后得了块祖传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