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这肯定不想啊!”秦勿用站起来行礼道:“但是在楚王殿下那里可以。”
“之前刘子腾举办的那场卖官的盛会你们没参加吗?”路朝歌摆了摆手笑着问道。
“他就直说想要钱就是了,整那个卖官的事。”秦勿用说道:“家里直接给了刘子腾一笔钱,就没让我们这些小辈去掺和,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早晚要出事,只不过谁也没想到出事出的那么快罢了。”
“你们家中长辈倒是看的长远。”路朝歌笑着说道。
“这种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会出事。”曾瑾瑜说道:“大楚立国数百年也不听说过买官卖官的事啊!他楚王还是皇族居然带着头这么干,干就干吧还干不明白,我也是挺佩服他的,好好的北方被他弄的乌烟瘴气的。”
“他到北方之前,北方也不太平吧!”路朝歌笑着说道:“据我所知也是大乱没有小乱不断。”
“小乱还能接受,可他来了之后小乱直接变成大乱了。”秦勿用苦笑道:“就拿蓟州来说吧!本来没有那么多事的,可他倒好,没事都能弄出点是来,我们这些世家大族在他那也没少吃亏,他来的第一年就从我们这里讹了不少银子,还整了个挺好听的名头,说白了不就是保护费嘛!”
“他做的事我就不做质评了。”路朝歌笑着说道:“你们家里让你们来见我,不能只是为了聊这些闲话的吧!”
“当然不是,我们就是来探探您的口风。”曾瑾瑜就跟个傻小子一样,那真是有什么说什么,一点也不藏着掖着。
其实他真的傻吗?他一点也不傻,他知道就算是找再多的理由,路朝歌一样能看出来他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索性就敞开了说,这样至少路朝歌不会对他们反感。
“你倒是什么都敢说。”路朝歌说道:“想探我什么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