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偷偷闯进来的人还好意思教育我吗?”
江媚儿抱着胳膊,上下打量着江岁欢,冷哼一声说道:“身上还穿着狐裘,这么昂贵的狐裘你肯定买不起,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帐篷里偷来的。”
她旁边的孟俏和孟晴瞪大了眼睛,看见顾锦脸色越发阴沉,吓得有些腿软。
孟俏拽了拽她的胳膊,被她不耐烦地推开:“瞧你们胆小的样子,真没用!”
江媚儿从前在江岁欢面前还会伪装几分,可江岁欢如今和侯府没有了关系,不过是一个假装大夫的庸医罢了,所以她也没必要对江岁欢好声好气地说话了。
一旁,顾锦冷冷说道:“这件狐裘是本王给的,你有什么意见?”
江媚儿刚才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听到了顾锦的声音后,才猛然发现江岁欢旁边还有一个人。
看着脸色阴沉的顾锦,江媚儿只觉得一股冷气从头窜到了脚,几乎吓傻了过去。
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江岁欢和顾锦,又看向旁边的孟晴和孟俏,孟俏一脸苍白,小声说道:“我刚才提醒你了,可是你把我胳膊甩开了。”
江媚儿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咽了口唾沫,不假思索地看着江岁欢问道:“你怎么巴结上北漠王的?”
“我和北漠王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我是以太医的身份进来的。”
江岁欢从狐裘里掏出金牌,在江媚儿眼前晃了晃,得意道:“看到这块金牌上写的字了吗?御医江岁欢,这可是皇上亲赐的金牌哦。”
“怎,怎么会?”江媚儿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一个,一个庸医,怎么可能成为御医?”
江媚儿扭头看向顾锦,大喊道:“皇叔,这个江岁欢是个骗子,你一定是被她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