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法兰西内忧外患的局面时,朱铭轩不禁的想到崇祯时期大明内忧外患的场景,不过放在欧陆这个剧本得反过来了。
凡尔登就像山海关,把普鲁士拒之门外,而公社就像闯王,来回的在法兰西内部搅和,让法兰西内部不得安宁。
这个法兰西最终可能落得一个被普鲁士击败,甚至吞并的下场,就看这个公社能否给力,要么干掉法兰西现在的资产阶级,带领法兰西人民抗击普鲁士,要么就是给普鲁士人议和,割地赔款,然后猥琐发育,等到普鲁士什么时候不行了再复仇。
“陛下,您还真别说,这个法兰西帝国也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内有贼匪,外有强敌,他们又没有我大明的气运,我看这些人必定是要亡国的。”
杨子卿拿起电报看过之后也是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亡国倒是不至于,但是成立流亡政府倒是有可能,毕竟这风水轮流转。”
“当初法兰西的资产阶级背刺公社成员的历史也才过去不到50年,这些血泪记忆还不会被时间给抹去,要想不被清算这些个资本家们就得跑到国外,在北非的阿尔及利亚就适合当他们蜗居的地方。”
朱铭轩拿出世界地图指了指阿尔及利亚的位置,他估计巴黎当局要是干不过公社的话,就会带着海军和陆军跑到阿尔及利亚成立一个什么自由法兰西,就像戴高乐一样。
“陛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这个法兰西当局掌控的资源也不是公社能比的,公社能成吗?”
杨子卿好奇的问道。
“谁站在人民那一边,谁就赢下了一半的胜利,这些资本家推出的政客早已经把民众的爱国热情给消耗完了,现在的民众会更倾向于从底层崛起的公社,毕竟眼前公社才代表着他们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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