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虽然拆迁了,但是那里有一大片水域,估计有五百多亩,蔡福元就把那里承包了养鱼,供别人有偿垂钓。
没有特殊情况他一般都在那里,他个子不高,又黑又胖的,跟个球似的,光头,五十多岁,非常好辨认。”
“他现在还有什么社会关系没?比如后台非常硬的。”
“他的主要后台就是岑运明。”
“那行,我知道了,谢谢你!安心养伤!”
“客气了!应该是我谢你来看我。”张贱暗道,这都是什么事,自己被他打了,他来医院问事,自己还得感谢他,真是日了狗了。
彭栋出了医院,城南,蔡福元,鱼塘。
搞不死这个狗日的就把他的鱼塘搞死,既然他做初一,就不要怪别人做十五了。
彭栋直接驱车去了城南,这个地方太好找了,五百多亩的一个大塘,此刻波光粼粼,很多地方长着芦苇,这跟野塘没啥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用铁丝网全围了只留下一个门,此时正值中午,偌大的鱼塘只有三个人在垂钓。
彭栋四周打量了一下,用彩钢瓦围起来的一个院子,有三间房子,门口一个大铁笼子里面有一条体型巨大的猎犬,看见彭栋龇牙汪汪大叫。
房子门口有几两个摄像头,铁丝网上也有很多摄像头,防护的工作很到位。
彭栋站在那里没动,那条猎犬一直狂吠。
三分钟后出来了一个人,个头有一米五,嘿不溜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非洲人呢,这体重目测有一百八往上。
“干啥的?是来钓鱼的嘛?”男人开口了,一脸骄横。
“我不钓鱼,我来找蔡福元,你就是吧?”
“对,我就是蔡福元,找我干啥?”蔡福元如果走近点,他得仰望彭栋。
张贱说他个头不高,这个倒是实话,一个男人一米五,确实高不到哪里去;又黑又胖,基本属实,跟个球似的,这形容太贴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