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是那个报复心满满的随砚卿啊。
纯白飞马落于小楼前,姜浅反手将它收进‘包裹’,推开大门,快步穿过客厅,来到二楼。
好烦。
心口像是扔进了大团毛线球,抓心挠肝也止不了的难受。
呕不出,吞不下。
“姜浅。”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她面无表情,侧首回望。
迎着夕阳余晖跳动的金发,不时划过右眼角下惑意蔓生的泪痣,他的表情很平静,步伐却略显匆忙,似乎等她许久。
“嗯。”
她勾勾唇角,回身推门进入卧室。
外套被随意扔在地上,鞋子也东一脚,西一脚。
薄奚辞刚跨进门槛,便被她阖门,推至白墙。
炙热的吻,像是流动的风,铺天盖地侵入他的口腔。
他一时僵滞,瞪着比天空更蓝上几分的瞳眸,愣愣望着她。
舌尖无意识被卷着往外拉扯,进入陌生地带,甜蜜而粘稠,她的气息以不可抵挡之势占领周身空气。
他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疯狂鼓噪,手指僵硬到麻木,想推开的,却在触及细软的腰肢时,连触觉都失去了。
自己一定是疯了。
虽然阿暮说过,一起…
可毕竟…
‘砰’一声,薄被短暂跳动了一下,又皱巴巴落回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