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感到非常的沮丧,他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箭术,无论是日常练习射箭还是打猎都百发百中。
今天见识到了火枪,让他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不仅仅是技不如人,输了比试,而是认识到了火枪远远超越了弓箭。
他能用五石弓已经算是不凡,然而却还是远远比不过火枪。
更让他沮丧的是,五石弓不是谁都能用的,而火枪却谁都能用,也就是说,以后火器营的士卒都比他打的远,打的准。
那么他苦练的弓箭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时间,薛仁贵心里充满了沮丧和迷茫。
他以为此次立志投军能脱颖而出,能建功立业,能封妻荫子,此时此刻一切梦想都化为梦幻泡影。
房遗爱也注意到了薛仁贵的沮丧,笑道:“薛仁贵,你有何打算?”
薛仁贵抬起头来,苦涩道:“俺已经输给了将军,听了将军的话,俺也清楚自己就算进入火器营也没有什么作用,俺也只能回家种田去了。”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脸面再要求进入火器营。
房遗爱笑问道:“你可愿意做我的亲兵?”
薛仁贵听了不由震惊的抬起了头,结结巴巴的问道:“为什么?俺虽然能使五石弓,却又比不上火枪。”
说起来,他连火器营都没资格进,还能做中郎将的亲兵?
薛仁贵感到难以置信,这样的好事还能落在他身上?
房遗爱笑道:“你不用如此沮丧,火枪有火枪的好处,弓箭有弓箭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