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都给我住手。我们可不是土匪!”李漓立刻介入。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队员们听到李漓的命令后纷纷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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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我们现在还是先把这些人关起来吧。”塔伊布提议,他的脸上显露出疲惫,双眼微微红肿,显然是连续作战和奔波的疲劳。
“好的。”李漓沉着地说。
那个保加尔人少女又发声了,她愤怒地对着正抓着她的士兵怒吼。她的长发散乱,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反抗:“你们这些拜占庭的走狗,别碰我!我自己会走!有本事就直接在这里杀了我!”她的声音尖锐而充满力量,虽然她被捆绑着,但她的气势丝毫未减。
“我们不会杀了你,我们要把你交给拜占庭换钱。之后,拜占庭人会杀了你!而且还会把你的尸首吊在广场上直至腐烂或被乌鸦吃得只剩下一具白骨!呵呵!”费萨尔冷冷地说,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残酷的轻蔑,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行了,就少说两句吧!”李漓示意费萨尔住口。
李漓慢慢走近这位被抓获的保加尔人少女,他的步伐平稳却充满了审视的目光。
这个少女年纪和李漓相仿,大约十五或十六岁,她的面容透着青春的轮廓,但在她深邃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成熟超出她年龄的坚定和决绝。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呈现出深棕色的光泽,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闪烁着对自由的渴望和对命运的挑战。少女的头发是深棕色的,即使在长时间的战斗和囚禁中变得有些凌乱和脏污,依然难掩其天然的波浪卷曲。她的发丝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黯淡,但仍然流露出一种野性的美。尽管她的面庞被尘土和疲惫抹去了部分少女的柔和,却仍然隐约能看出本该属于她年龄的美丽。她身着简单的民族服饰,虽已破旧和沾满污渍,但仍能看出其原本的精致细节和图案。衣物上的刺绣显示了她的文化背景,尽管经过风雨和尘埃的侵袭,这些图案已变得模糊不清。在这种艰难的处境下,少女依然保持着一种挺拔的姿态,显示出她不屈不挠的勇气。她的手脚被粗鲁地捆绑,但她并未显示出丝毫的屈服。
李漓的眼神直视女孩,语气冷静而坚定:“我们不是任何人的走狗。”然后他的语气略显沉重:“而你,如此年轻就毫不犹豫地杀人,就算你被匈牙利人或拜占庭的罗马人处决,那也是你罪有应得。下辈子做个好人吧!”李漓的话虽然冷硬,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女孩怒吼回应:“你只看到我们的反抗行动很血腥,你们却不知道拜占庭的罗马人对我们的暴行!七十多年前,罗马帝国军队在克雷蒂昂屠戮我们的士兵,将名战俘残忍地剜目,百人一队,每队仅有一个保留有一只眼睛的人带路,让他们以惨状回到我们家园!”她的声音中带着悲愤,“经过七十年的统治,拜占庭的罗马人依旧不把我们保加尔人当作他们的公民,他们不断地压榨我们,剥夺我们的权利,残害我们的人民。还动不动就杀我们的人。甚至还在我们开集市的时候,对我们烧杀抢掠!我们只是在反抗罢了!”
博扬安慰少女道:“卢切扎尔,没必要跟他们多说,他们只在乎赏金,根本不会关心我们保加尔人的苦难。”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奈和坚决,“我们可能很快就会被送到拜占庭或匈牙利,在那里被处以绞刑,但我们的同胞们不会因此而屈服,我们的反抗只会更坚定!”
李漓沉思片刻,然后吩咐塔伊布:“先将他们带下去关起来,确保让他们吃饱,不要虐待他们。”
“遵命,男爵!”塔伊布回答。
塔伊布命令他的手下随即行动,将这五人押送到一间空置的仓库中,并且确保这些保加尔人得到基本的待遇。李漓的眼神在这一切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
在保加尔人被押走后,李漓转向塔伊布,沉着地说:“我打算释放这些保加尔人。至于赏金,你可以去找阿贝贝领取。我们的队员们都辛苦了,我不会让大家白忙活一场。”
塔伊布忠诚地回应:“老大,我们的队伍本来就是您的,您说放人就放人。”
李漓坚持道:“队员们的辛苦不能白费,他们应得到赏金。但这些人必须放走。”
塔伊布感激地说:“谢谢您,老大。”
塔伊布带着一丝期待,来到了阿贝贝的办公室,希望领取为抓获保加尔人而应得的赏金。“阿贝贝,主人让我来领赏金。”塔伊布开门见山地说。
阿贝贝却不悦地看着塔伊布,声音中带着不满:“赏金?你们所有人原本就是主人的战俘和奴隶!就算把抓回来的人都放了,那也是在执行主人的命令。你们还想问主人要赏金?”她的语气冷峻,目光如冰。
塔伊布感到一阵错愕,随即回答:“但这是我们拼命的辛苦钱,我们应该得到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