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林希音极其不愿意的往死人棺材那儿挪,最后好不容易挪到棺材跟前了,她可不愿意再上前一步了。
“不过来看看?”司伯夷歪头看向林希音。
林希音这回说的很快,“冤有头债有主,杀他的不是我,我不看。”
“冤有头债有主,杀他的不是你,那你怕什么?”司伯夷笑着反问。
“可我现在在苏酥身体里啊,万一他要是找错了或者一起报复怎么办?”林希音说的一本正经,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司伯夷见林希音这么说到也不再强求,自顾自的说道,“我二叔想夺权,那天他拿着枪对着父亲,我在门外,等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倒在地上了,胸口中枪,一击毙命。”
林希音听司伯夷说的话惊讶的抬头,“是……”林希音指了指自己。
司伯夷肯定了她的猜测,“你开的枪。”
林希音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给合上了,一句话也没说。
“二叔没想到你会开枪,毕竟你只是父亲身边的一个花瓶,还是众多花瓶中的一个。”司伯夷说道。
“最后却被看不上的花瓶给杀了,还挺讽刺的。”林希音看了一眼躺在棺材中的司必勇,死后化妆技术下,司必勇的脸保持着干净整洁,即使在如此寒冷的冰窖中,活人都被冻得跳脚,可司必勇的脸上似乎还留有一抹温暖的红润气色,穿着得体的服装下自然看不出枪伤的痕迹。
林希音之前自然是没见过司必勇的,刚刚也因为害怕没敢直视他的遗容,此刻看来,瞧着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想着他死于苏酥的手里,如此的戏剧性,可惜了那个勇字,这算是有勇无谋了吧。
如此想着,林希音又觉得哪儿不对,“苏酥手里为什么会有枪?”
“不笨嘛。”司伯夷赞许的看着林希音。
“不是,苏酥救了你爸,转头你们就怀疑她?你们这……”
“恩将仇报?”司伯夷冷笑道,“苏酥的枪是父亲放在暗格里备用的,二叔反水父亲自然有反击的能力,没反击,只是顾念着兄弟的情分,但是苏酥却动了手,说是当时害怕慌乱也好,说是担心父亲想要保护父亲也好,这都是她的说辞,结果就是二叔死了,死在苏酥的手里,死在父亲的会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