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弃权,但大伦的票投给守一!”
左右看了看,没有外人,何山想了想,还是觉得直接些更好:“启元宗虽说有我们的功劳,特别是老三你尽心尽力,其中辛苦,大家均是看在眼中。
但说到底,这是守一与燕云的事业。咱们三个,倘若没有燕云与守一,必然还在魏国窝着。会是个什么光景,你们清楚!
你今个找我过来,意图串联。唉,我是有些失望的。”
“二哥...”,何岳神色复杂。
何山直接打断,更进一步言道:“你若真觉得自个儿是对的,那也莫要在启元宗反刺燕云与守一!”
张燕山大惊:“你个混蛋不会是想...。”
“没有!”
“呼...,那就好。丑话说前头,你要真对我姐捅刀,那最好先一剑削了我脑袋!”
当晚,何岳在院中独自静坐,直至天明。
三天后,江一先与何岳一同来到宗府。
见张燕云也在,何岳叹息:“你俩...,隔三差五在一起,就不知道外人在传些什么吗?”
宗单有些茫然:“传了啥?”
“清者自清”,张燕云言简意赅。
屋内,四人各自坐下。
何岳开门见山道:“今个来寻你们,主要便是两件事。第一件,收田之事,我不再反对,不过我会辞去内务堂堂主的职位。”
“三哥...。”
“第二件事就由一先姐来说吧。”
江一先看着宗单与张燕云,言道:“记得当年咱们初遇之时,我就说过自己只是个过客。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今个就是来与你们叙叙离开的事。”
“你们?”张燕云当即听出了其中的意味:“何岳?”
何岳微微颔首:“我会同一先姐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