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观棋的脸红得滴血。
麦青也没有想到,来个例假很正常,但boss叫送条裤就有太多引人遐想的空间。
不到十分钟,麦青就飙车过来。
急匆匆上楼,敲了敲门,不敢贸然进,只敢在门口出声:“boss,我到了。”
唐观棋羞耻得不敢让应铎去拿,她立刻跑到门边,开了个小缝。
麦青立刻心领神会把纸袋从门缝里递入。
唐观棋把装着一条西裤的纸袋递给应铎。
应铎却态度温和,没有让人窘迫或不适的调侃,只是让人感觉来月经很正常,和缓这件事:
“你先去处理,我不急。”
唐观棋看了一眼他的西裤,但又能感觉到真的是自己更紧急。
她提着袋进了浴室。
袋中有一次性的内裤和卫生巾,还有条深色的衣裙。
还好,该有的都有了,唐观棋处理完自己,从浴室出来。
应铎正在看手机,听见声响,也未看她,熄灭屏幕才抬眸:“处理好了?”
她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应铎才起身,拿起那个袋进了浴室。
不久,男人穿一条质地差不多的西裤出来,外套还被他脱下来挽在手臂上。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送你过对岸。”
港岛是与大陆分离的一个岛,港城相对发达的一个区,她活动得多的港大和中环、浅水湾都在港岛,所以她平时比较少过对岸。
要去旺角尖沙咀那些地方,都要过江,今天瑞贝卡约的就是对岸。
唐观棋跟在他后面,面色还未褪红,坐上他的车。
车子发动,应铎捧着书在慢悠悠看着,一派平静清贵。
其实唐观棋不必解释什么,但她还是打字给他看:
“我以前月经都不怎么准,没想到会来。”
他将金融的原文书放在腿上,耐心看她说话:“嗯?”
唐观棋又打字给他看:“可能是因为您,我才来的月经。”
应铎的视线从手机移到她脸上,略一点头,而不是点头又复抬回原位的点了点头,而是下巴微压下去,视线仍然颇有探索性地看着她,似在悠容等她解释。
她打下一句:“可能是同您在一起,激素平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