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一手揽住她纤细轻薄的腰身,托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身体上带。
吻她的同时搂她在怀里。
他身材太高大又成熟,靠在他怀里似乎都有个小空间,屏蔽了除他之外的其他事。
男人明显是有意教她,气息灌输入她鼻息,她第一次实践,被他一开始若有似无地带着,更多是轻轻触碰摩挲。
露台之下高楼绵延。
接近十一点的中环仍然灯火通明,金融中心的人们仍然不停脚步,哪怕周末股市都停了,仍然脚步匆匆,饮更多咖啡去奔钱途。
逐渐摩挲的辗转少了,他定着摄她。
中环之上的灯光对夜色吸吮揉捏,挑得夜色瘫软。
她不知不觉被他吻得有些腿软,应铎手臂钳住她的腰,将她箍在手臂与身体之间,她被稳稳顶住。
她眼神迷乱,睁开眼看他。
应铎微微挑眉:“还要?”
她明明已经腿软得站不稳要他抱紧,但还是贪心不足地点头,似乎能吻到应铎,怎么都不够。
他轻笑了一声:“今晚我们只到这一步。”
她的眼神都不自觉跟着他走了,好似被人投毒一样,只记得要跟着他。
应先生松开她的时候,她迟钝地指了指门口,示意那她回去了。
应铎垂着眸看她,平波不起地淡声道:“来都来了,还回去?”
她登时一股暖流从脊背下,差点站不住。
还好应铎下一句话来得及时:“我让人准备了你的房间。”
她失神看着他。
他依旧是那样不急不慢,文雅翩然:“去休息吧,出了露台佣人会带你去的。”
她看向他桌上的报纸和平板,知道他可能还有事情要处理,轻轻点头,腿软地走出露台。
佣人引她去客房。
但客房大概都有五六十个平方,有浴室和衣帽间,处处精致奢华。
她自有记忆以来,就没睡过这么宽敞的房间和大床。
钟家还未发达的时候,整个家总共也才四十平米。
佣人端来牛奶便悄声离开。
她躺在床上时,仍不自觉伸手去碰自己的唇,指尖碰到好似都发麻,能想起男人刚刚的每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