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眼底闪过期待,王爷这是要有大动作了,余二姑娘这一计用得太好了,只可惜有些冒险。
王爷始终扳着一张脸,玄青从来没见过王爷这般严肃过,要不是还没找到遗旨,他甚至怀疑王爷有带兵回京篡位的打算。
玄青传信给萧卓,永宁国太子被王爷打成重伤,永宁国主动提出要和亲,以修两国之好,再也不对大昭开战,是时候该回京了。
玄青命人把奸细安顿好,又给谢京墨备好马,准备妥当后才带着两队士兵回京。
余非晚醒来的时候,外面的流言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她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感觉还是没有恢复力气。
“二姑娘,你醒了?”春杏语气里都是惊喜,她将吃食放到桌上,看向余非晚:“饿了吧,这些都是老夫人让厨房准备的,您病了两天,现在感觉怎么样?”
“什么?两天!”她翻身下了床榻,接过春杏递来的帕子擦脸。
这两天里谢京墨岂不是很危险?也不知他的伤怎么样了。
这么想着,她下意识问出口:“京中有没有传来边关的消息?”
“当然有,摄政王打了胜仗,永宁国向大昭提出和亲,并年年向大昭交贡,摄政王如今正在回京的路上。”
“他不是伤重吗?”她问出自己的疑惑。
春杏点头:“皇上本打算让他在边关休息几日,但摄政王声称敌军已败没有留在边关的道理,因此拖着重伤也要回京。”
余非晚紧锁着眉头,这不像是谢京墨的做事风格,他若真伤重,势必要杀几个奸细来以儆效尤,难道说伤重是假的?
“二姑娘,您病还没好彻底,就算心急,也该吃些东西恢复力气才行啊。”春杏眼看着余非晚就要冲出屋子,忙拉住她劝解。
余非晚掩唇轻咳两声,病去出抽丝,她这风寒至少得五天才能好,春杏说得对,两天未进食,她手脚都是软的。
她重新在桌边坐下,春杏面色一喜,赶紧给她添菜。
“春杏,你到萧府走一趟,告诉萧大公子,我有事要同他商量,让他到品雅居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