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不管不顾拼命挣扎,忽地身体一拧,原来王南松已赶到他身后,尖刀从他后腰刺入,呻吟从白如冬的指缝中渗出,王南松凶狠地连刺数刀,满堂的挣扎逐渐小了下去,白如冬松开手,满堂的身体慢慢软倒。
白如冬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没了呼吸的满堂,他猛地窜到王南松面前,双眼冒火地揪住他的衣领:“你干的好事!”
王南松任凭他抓着,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如冬:“不杀了他,让他出去喊吗?”
白如冬揪着他的衣领,呼呼地喘着粗气,王南松将他的手打开,若无其事地将匕首塞入靴筒:“别假惺惺的了。”绕过白如冬:“当然你也可以待在这里,等着被人发现。”
白如冬用袖子将沾血的衣裳匆匆擦了擦,愧疚地看向地上的满堂,这个年轻人跟着他最久,可谓是他的左膀右臂。
他恨恨地跺了跺脚,匆匆将石室的门关上,追着王南松的脚步去了。
王南松背着被白单裹住的王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道:“看来白捕头不算蠢。”
白如冬牙齿咬得咯咯响,他超过王南松:“跟在我身后。”
木栏中的犯人正在埋头吃饭,走廊上一个狱卒也没有,白如冬脚步匆匆,引着王南松出了大牢,值守的狱卒见王南松背着尸体,不由投来疑惑的目光,白如冬将钥匙拍在狱卒手中:“大老爷说尸体臭了,差我送到义庄。”
狱卒收起钥匙:“要我找辆车吗?”
白如冬道:“有劳了。”
狱卒跑着去了,片刻后推来一辆排车,白如冬道过谢,狱卒笑道:“白头儿客气了。”与王南松一道将王焱搬到车上,王南松小心地整理着白单,避免尸体暴露在炽热的阳光下,狱卒看了王南松一眼:“不过是个死货,用不着那么仔细。”
王南松脸上浮现出杀气,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狱卒吓得一激灵,白如冬横在王南松身前,向那狱卒道:“辛苦了。”
狱卒回过神:“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