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琦被两名捕快拖到近前,他两手被反绑在身后,在捕快的推搡下脚步踉跄。周围冷冷地打量着他:“我现在的心情很不爽,你若能如实告诉我,兴许还能少吃些苦头。”
王立琦面无表情地看着青木的尸首,尔后抬头看了看天色,淡淡地道:“时间还早呢,再等等吧。”
周围环视四下,指着钱钊生一家原本住的屋子:“把人带进去。”
王立琦色变道:“你想干什么,我是朝廷官员,你敢对我动手不成?”
周围阴沉着脸:“王大人,我寻了你整整一晚,吃尽苦头,弟兄们甚至为此丢了性命,难道便是想找你喝茶吗,”他缓缓逼近王立琦,目光凶狠,令王立琦不忍直视:“你的骨头够硬吗?”
王立琦倔强地看着他,态度不言而喻。
“我赌你没有一副硬骨头,你可以证明我是错的。”周围点点头,狠狠地道:“给我拖进去!”
少倾从那间低矮的房舍中忽地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呼,了尘与那任队正领着人赶过来时,门口把守的捕快将众人拦下,了尘听得屋中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到得后来喑哑如败兽,不免心中忐忑,吩咐任队正强行冲开屋门,却不禁愣在当场。
昏暗的室内王立琦躺在床上,两名捕快分别控制着他的手脚,胸前被利刃划开数道伤口,鲜血顺着伤口流淌而出,瞧来触目惊心。此时的王立琦已与先前那副骄傲沉着的样子大相径庭,泪水混合着鼻涕抹了一脸,因为疼痛而剧烈地筛动,他哭着乞求道:“该说的我都已说了,饶过我吧...”
周围收起带血尖刀站起身来,见王立琦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嘲弄道:“说的尽是大道理,干的却是缺德事。百姓何罪之有,因尔等一己私欲灾祸加身,以致家破人亡,大明有你这样的混账官儿,真乃社稷之不幸。”
他从床上跳了下来,向了尘和任队正拱手致歉:“对不住,事发突然,多有得罪。”不待两人回答大踏步迈出了门口,此时旭日东升,甚至有些刺眼,周围眯着眼睛看了一阵,扭回头看向自己的弟兄:“目标,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