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忽地想起敲门声,三人同时一惊,钱贵手忙脚乱地将铁盒收起藏好,姚丰这才将门打开,马德宝站在门前:“仪制司来人了。”
“我知道了,”毛怀山长身而起,走到门前忽然又停了下来:“药都吃了吗?”
姚丰和钱贵相视一笑:“将军莫要操心了,正事要紧。”
毛怀山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右手抬起在姚丰肩头重重拍了拍,走了出去。
顺天府衙,谷雨面色萎靡的坐在孙郎中面前,瘦削的上身赤裸,伤口已被孙郎中清过创,正在进行着最后的缝合。
“我不是你小子回去歇息吗,这怎么又弄得满身的伤?”孙郎中问道。
谷雨低垂着头,还没有回过神来,自从吴勤说出那番话来他便一直处于深深的恐惧之中,若吴勤不是有意恫吓,那么这场阴谋应该还没有结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定还会有什么行动正在发生。
高策?!谷雨猛地想起此人,自从昨夜失去踪迹,直到现在还未献身,难道吴勤高调行事,莫非是在掩护高策不成?
他想到此处再也坐不住了,忽地站起身来,孙郎中吓了一跳,见刚被缝合的伤口再度被扯开,登时有些气急败坏地道:“臭小子,你干嘛呢?!”
院中脚步声响起,董心五率人走了进来,瞧见谷雨便是一愣:“老七,你怎么不在家中休息,你...你怎得受了伤?”
“师傅。”谷雨迎上前去,将方才追击吴勤之事讲与他听了,然后才道:“我怀疑吴勤闹市伤人,可能是想掩护高策出逃。”
董心五呆愣片刻,却坚决地摇了摇头看向周围,周围道:“方才南新仓突发大火,行凶者正是高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