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全部霸占着领土深深不动了,像是要那里住到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贺连洲压在祝夏身上,呼吸扑到她脆弱的肌肤上,炙热的火烤着她。
“是因为脸上的伤吗?”祝夏深呼吸几下,细声询问。
昨晚太困了状态迷糊,视线不清,没发现他面庞的伤势。现在才注意到。
伤不算重。只有几处淤青,两天就能恢复原状。
看起来,他打赢了。
缄默半晌,贺连洲“嗯”了声,嗓音粗哑,不动声色问:“你的钢笔什么来头。”
“啊?”祝夏没想到话题猛然跳跃至文具用品,她愣了几秒,才小声回答,“爷爷送我的生日礼物。”
贺连洲从祝夏颈窝抬起头,深不见底的黑眸簇着火花,灼灼盯着她瞧。
“怎么突然问这个?”祝夏被看得热浪滚滚,难以言喻的爽感霎时梭过贺连洲的大脑皮层和心窝,于是他更深地占有她。不可思议的体积骤然而至,祝夏浑身哆嗦,小小啊了声,眼前仿佛炸开了一道白光。她脚背绷直,脚趾蜷缩难耐地蹭着床单。
迷离沉沦时,祝夏看见身上重重的男人弯了下唇,闷笑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她顿生一种荒唐的想法:“你又偷走了我的钢笔?”
不然,为什么突然提到钢笔。
偷走......贺连洲笑出声来,恢复了迅速而狠重的攻陷,他薄唇吮咬祝夏的脖颈,继续做缠缠绵绵、爱做的事。
男人密集的啄吻和滚烫的呼吸游走在身上,每一下都是撩人的,密密麻麻的酥痒往她的四肢百骸里蹿。
祝夏眼尾被激得潮湿通红,她抱住男人的脖子,指甲陷入他皮肉,试图通过这种方法缓解难以承受的快乐。
贺连洲轻咬她耳垂,低笑着在她耳边说了句话。祝夏心生羞涩,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