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人还是龙族？”这名队长用力吸了吸鼻子，手握着刀柄，随时准备动手。

“我也有些龙族的血脉吧。”陆子清知道这是由于自己参加了歃血仪式，让龙族分不清自己的味道属于人类还是龙族，不由得苦笑一声。

果然，顿时四周的龙辉军都如临大敌。

“使者勿怪。”队长谨慎道，“不管你是什么来头，就算你是东海龙太子，也得先过咱们龙辉军这一关。”

“这是自然。”陆子清摆出非常配合的态度，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了。

这个哨所里有体检室，男女分开。外表粗看起来没有问题的，一律要进入屋里，脱了衣服接受检查。体检室的地面上有一个法阵，接受检查的龙族依次进来，脱了衣服在法阵里接受围观。出口有两个一模一样的门，感觉就像是一个生，一个死。一个出去是绿草如茵，一个是毒气室。

那个龙族少年也在里面，被脱得干干净净，现出龙形，是一头一丈多长的红色小龙，一边哭一边接受检查。

龙辉军的审判官是一个赤面男子，冷酷地问道：“你叫励泰？你爷爷脖子后面的龙鳞，是谁给他拔的？”

拔掉龙鳞是非常痛苦的事，而且又在脖子后面，拔得非常整齐，一定是有人帮他的。

“我都说了是我！”那小龙不停嚎叫，还有人踩着它的尾巴，用力地碾。

“你没有那个能力。”审讯者毫无怜悯的样子，“你在保护不该保护的人，要是再不说实话，你就是龙族的叛徒。你必须明白，协助化骨龙的人，多半也是化骨龙。”

“我爷爷是被你们逼的！这里变成化骨龙的，都是被你们逼的！”小龙疯狂嚎叫，龙辉军也没兴趣再跟它啰嗦，将一个内侧布满了锋利尖刺的项圈戴到它的脖子上，只要挣扎就会刺进去，迫使小龙停止抵抗。

“你不说也无所谓。”审讯官无情地转头，对一个龙辉军战士道，“去查查它家里还有什么人，最近都见过谁。”

“那它怎么办？”用刑者揪着小龙项圈上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