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极必反!打个比方啊……想必你们也有感觉,人在输液的时候,身体体温是不是下降得相当快?”边沐表情平静地问道。
方教授一家三口不约而同地轻轻点点头。
“所以呀……人们在医院输液的时候,细心且尽职尽责的护士一般会在患者腹部搭上一点被子、毛巾被啥的,老人和小孩则会安排他们把薄被盖好,目的之一就是护住体温,这是西医的做派,在我们中医看来,输液治疗本身其实就是一种寒湿外侵,属外邪!由此,我们中医非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轻易安排患者输液的,尤其抗生素类。”解释到这里,边沐有点口渴,住口不说,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白茶。
“可是……在我印象里,海外医院对输液治疗一直持非常谨慎的态度,而且……我那位前公公平时几乎不输液的。”方女士皱着眉头反驳了几句。
“呵呵……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据我所知,海外有一种比较前卫的置换机,表面看着相当高大上,其实,其基础原理与输液大体相似,而且,据我所知,海外最忌讳的是以输液方式注入抗生素类药物,只要医理说得过去,他们对输液治疗这种方式还是能够接受的,只是相对更加谨慎一些而已。”边沐笑着解释了一番。
“哦……原来如此……”方女士面色阴沉地回应道。
“据我所知,卢董于中医之道修为颇深,以我对他的观感……当年,他是不是在后背长过类似疽瘤之类的东西?”说着话,边沐朝方教授所坐位置看了两眼。
“喔……好象有那么一档子事,那会儿吧!我们两家关系处得还可以,他呢……性情方面也不象后来变得那么怪戾,我们两家经常在一起聚餐,有一回,她俩都没去,我陪着他参加一个级别挺高的宴会,小席面那种,当时主家上的那种白酒特好喝,连我这种清淡之人都多喝了几杯,那酒真是好喝,他当时心情特好,就有些贪杯,可能也是酒会吐真言吧!他倒是提起过,后背长过一个大疽之类的毒疮,聂易雄给他做的中式手术,手术相当成功。”一边回忆,方教授谈及一件陈年旧事。
“这就对了!那个疽瘤八成是火性阳疽,至阳至火,我不知道聂老当年是怎么考虑的,换我的话……我或许不会轻易将那个质性特别的疽瘤拿掉的。”
一听这话,方家三口顿时有些愕然,面面相觑几眼,全家将惊奇的目光全都投向边沐。
“那位卢董吧!应该也算是万里无一的奇才,身体素质先天也比较特异,这么说吧……他后背长的那个疽瘤其实就是个天然垃圾集散器,与众不同的是,它不仅仅只是起到一个收集人体体内各种毒素的作用,另外一面,它还是个天然解毒器官,至于吸收得多一些还是消解得多一些,那我就没法猜测了,换我的话……我会建议卢董终生带瘤生活,当然,我也会每隔一段时间对那个奇特的至阳火疽做些医学处理,以免它朝癌症方向进一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