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成不忧剑式如何凌利,剑法如何精妙,却被那看追念毫无威力的碧水剑挡下,身上更是挂了不少彩。
虽不致命,但却极具羞辱味道。
如果说林平之是一个意外,他的实力更多的是他家传的辟邪剑法,那岳灵珊也有如此实力,华山派尽管人数稀少,但其实力却是让人惊骇。
左冷禅面沉如水,心中思绪万千:‘幸好提前召开了五岳大会,否则以岳不群这教徒弟的实力,怕是用不了几年,便能完全压制我嵩山。此时虽然有些困难,但也并非没有机会,只要我将之完全镇压,那便是有再多好手,也只不过是为我的五岳剑派增光添彩而已!’
“岳先生,你这教徒弟的本事还真是厉害,有时间希望能多多指点指点我恒山弟子啊。”定逸开怀大笑。
因为林远的原因,她对华山也是充满了好感。
岳不群谦虚道:“师太相邀,岳某定当尊从。只是我这女儿不太懂事,居然如此针对一位前辈,回华山之后,当去思过崖面壁一段时间才是。”
“岳先生对门下弟子太过于严苛了。”莫大先生突然开口。
岳不群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知这莫大先生突然找自己是何事,但面子工程也是必须得做的。
“莫大先生教训得是。”
台下几位五岳剑派的大佬们相互沟通交流,其乐融融,只有嵩山与泰山位列其外,隐隐有相互对抗的局势。
林远看得清楚,便微笑的看向左冷禅。
左冷禅此时却是面无表情,已经有了主意的他,准备向天下武林正道宣扬自己的武力,以一己之力镇压华山。
此时华山再多好手,没有一个能够与自己相抗的高手,也是枉然。
玩吧,闹吧!
你们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无谓的挣扎,是取悦于本座的前戏,是绝望之前最后的挣扎!
这一刻,左冷禅只感觉自己的心境得到了提升,连那多年未动的武学瓶颈都松动了几分,顿感大喜过望。
‘这老小子突然笑什么,没见着他的手段被克制了吗,难道是压力太大,疯了不成?不对不对,左冷禅可没这般抗不住压力,应该是有什么手段,得好好防备着点。’
林远心下沉吟,对着那依然在好好展示自己的岳灵珊道:“小师妹,别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