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看一看呢?”
林清韵伸出舌头,大夫点了点头,松开搭在林清韵脉上的手:“舌苔薄白,脉浮紧。咳嗽吗?”
“咳的,但不厉害。”
“有痰吗?”
“不多。也不浓。”
“是风寒感冒。”大夫提笔写下方子:“病不重,先吃五天吧。还有哪些人要看?”
“在隔壁。”林枫琦接过药方,粗略扫了一眼,邢桁抢过去:“我去买药。”
“我带你过去。”龙铭领着大夫走出门。
林枫琦把药方拿回来:“你别急,等其他人看完了我和你一起去买。九个人的药呢,你一个人拿不动。”
“好吧,希望这大夫别看太慢。这都快中午了,清韵,你午饭吃吗?”
林清韵摇了摇头:“不太想。我躺着就好。”
“喝点粥什么的吧,不能不吃东西啊。”
“那就拿点粥。”林清韵翻了个身,拉了下被子闭上眼,只觉额上青筋一跳一跳,脑袋沉重不堪,烦躁地又把身体翻回去。
林枫琦推了推邢桁:“让清韵安静躺会吧。我们去跟着大夫,把药方拿了。”
“这寒潮可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年来。寒潮……枫琦,云大哥和羽歌姐不会出事吧?”
林枫琦心猛跳两下,镇静了一下后道:“按时间来算,最多五天路程到流放地,他们应该在返回的路上了。流放地不可能离北安城太远,应该不会出事吧。”
邢桁把身后门关上:“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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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羽歌牵着马,走在前面。流放地里的人表情淡漠,甚至不多看这两位明显不是流放犯的人一眼。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有个人靠着墙坐在雪里。云羽歌蹲下身,拍了拍他:“嘿,我想问点事。”
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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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羽歌又拍了拍那人,那人还是没反应。云羽歌脱掉一只手的手套,手指往那人脖子上一按,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完全感受不到生命的体征。他已经冻死了。
“他冻死了,哥。没人管吗?”
云楚歌迷茫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是不是该喊人来。”
“喂!这有人冻死了!”云羽歌喊道。
走过的人要么不理她,要么看一眼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有人冻死了啊!不来管一下吗?”云羽歌继续喊道。
“管他做甚?”一个路人终于回应的云羽歌的喊声,他不耐烦地说道:“冻死了就冻死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