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种傻话。”谢辙突然制止她,“我们都好好的。”
“我们毫无疑问都回到了现世,回到了我们来时的地方。”问萤认真地说。
“甚至还消灭了两名恶使,”凛天师道,“从这点上,倒是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他们的确不是不败的什么。如此一来,世间的麻烦便少了许多。”
“是啊……”
皎沫点点头,平和的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接着,她轻轻吸一口气,微低下头,似乎在斟酌着之后的措辞。
“我要说的事,是之前答应两位兄妹的。嗯……还是请极月君说明一下,在我们进入妄语的结界后,你是如何应对温酒的?”
“啊,没什么特别的。你们也该注意到了,如月君并不在这里。我委托孔令北派人将她接走,藏到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暂时。我们也都清楚,如月君并非真正回来了,而是一个名义上的、以我的血肉所修缮的替代品。没有乐声作为灵魂的替代品,她便只是不能行动的空壳。你们也看到了,即便是温酒的萧笛,也能引导她的行动。只是,温酒并没有与我僵持下去的必要。单单与走无常为敌,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他不是说,是无庸谰让他来的吗?”聆鹓问,“我记得清楚呢。可听您这么说,到最后他也什么都没做,这似乎不太符合妄语的作风。”
“但符合他的。”寒觞说,“他不一定说了实话,兴许妄语根本没有叫他来。也可能妄语知道,他来了也不会做什么。他仅仅是……站在我们的对立面。就是这样。”
皎沫有些遗憾地说:“虽然听上去有些无理,但事实如此。结合他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