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眼睛，确实是个夜宵摊，是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妻，此刻正在那下着馄饨。

“奇怪，之前这儿晚上摆了这个？”

能有生意？

但看到摆在外面的桌椅上确实是有人在吃，他肚子也饿得厉害，干脆走过去。

“老板，你这儿有什么卖的啊？”

老板没有说话。

郑山自己看了看摊上摆的东西，很自来熟道：“老板，给我下碗馄饨，再来两个肉包子。”

老板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

郑山没太在意，转身找了个空位坐下。

他拿出手机刷着短视频，刷着刷着的时候，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安静，实在是太安静了。

在这儿吃饭的人也不少，但为什么没什么声音传来。

他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原本在吃夜宵的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他，每个人嘴巴都在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

可是郑山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碰了碰自己的耳朵，怀疑是不是自己突然失聪了，但短视频里的小短剧人声依旧不断涌入耳朵里。

正奇怪的时候，老板端着馄饨和两个肉包子过来。

饿的有些头晕的郑山也不再多想，蒙头吃着。

随着慢慢的能看见碗底，他好像听到了人声，忽远忽近的，听不太清。

头越来越沉，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

“奇怪，这小子是怎么看见的？”

“他能吃嘛？吃了不会有事吧？”

“不知道诶，看着吃得挺香的，算了算了，老板，我们要不换个地方，免得又有活人过来。”

“行，我们去另一边摆吧。”

郑山狠狠地甩了甩脑袋，屁股底下的凳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他重重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身体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