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罡心中激动,转身朝着阴阳教主所坐的桌前,跪爬了几步,咚咚咚的又磕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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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道罡离开了许久,那阴阳教主又缓缓的回到床榻之上。闭眼盘膝打坐起来。
内殿静悄悄的,白蜡泣泪,烛光昏沉。
“阿白,出来吧......”阴阳教主并不睁眼,只缓缓地说了一声。
人影一晃,从对面的暗处,闪出一个人来。
此人一身月白缎的长袍,背后背着一柄白色的长剑,脸上也戴着一个银白如玉的面具。
那管道罡也戴面具,只是见阴阳教主时,才摘了前往。
而这白衣人却并未因为要见阴阳教主,而摘了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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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最大的区别是,管道罡的面具,乃是鬼面,呲牙咧嘴,狰狞可怖。
这白衣人的面具却是材质珍稀,银白流光,熠熠闪光,颇为精美。
虽然戴在脸上,却让人感觉这面具十分的好看,一点都不突兀。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却看得出,他的脸庞棱角分明,若是摘了面具,也定是个俊美的男子。
“阿白......这厢来......”阴阳教主十分温和地朝他招了招手。
那白袍人却微微拱了拱手,不冷不热道:“教主尊贵,丁白不过是区区一个护法......不敢造次!”
那阴阳教主似乎笑了笑,声音更为柔和道:“阿白啊......你这是生气了?你在怪我?......”
“丁白不敢......丁白只是生自己的气......为何丁白没有先于那姓管的遇到教主......否则,丁白便是教主您唯一的徒弟了......却便宜了那姓管的......”
原来眼前的白袍人,不是旁人,正是阴阳教黑白护法之一的白袍护法!
只是听他的口气,虽然是生气,但似乎多了一丝争风吃醋的意味。
“过来......到我身边来......我不喜太亮,你站在那里,我看不清你......”阴阳教主的声音柔和,与方才对管道罡的语气截然相反,判若两人。
“教主不是对穆圣姑另眼相待,恩宠有加么?丁白还算什么呢?”
丁白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缓缓的走到了阴阳教主的身前,附下身,仰头看向阴阳教主。
阴阳教主似乎笑了起来,伸手轻轻的在那丁白饱满的前额上轻轻一点。
那动作不知为何,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暧昧。
“阿白啊......你方才说的什么话?如你,我怎么甘心舍得你做我的徒弟呢......这个样子不才是最好的么......是不是啊......”阴阳教主声音轻柔缓慢,就如哄着心爱之人一般。
丁白闻言,虽不说话,但感觉还是有些不满。
那阴阳教主又道:“那穆颜卿嘛......毕竟现在还有用不是......抬举她,给她恩宠,还不都是为了我那神功大计?一旦神功大成,不也是对你有好处......毕竟我现在和你都是......只有哄骗住了穆颜卿,你和我才能长长久久不是么?”
丁白这才点了点头,似不放心道:“教主所言当真?您真的没有对那狐媚子动情?”
“怎么可能!利益使然,各取所需罢了......”阴阳教主笑道。
他忽地抬头看着那丁白,幽幽道:“阿白啊阿白,谁人也无法取代阿白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谁也不能......”
说着,他忽地伸出手指,将那丁白面上的银白面具轻轻一揭。
一个俊美到比女娘还要俊美的男人的面容,展露无疑。
肤白如雪,唇如涂脂,剑眉星目,眸光深邃。
眼前这俊美的男人,俊美得让人感觉到不真实。
他的面容如同精致的瓷器,白皙而细腻,犹如月光下的雪花,静谧而纯洁。
他的眼睛如深邃的湖水,泛着淡淡的蓝色,如同晨曦中的露珠,晶莹剔透,却又深不见底。
他的嘴唇薄而柔软,微微上翘,就算不笑,却也感觉他似在微笑,让人沉醉。
他的脸庞棱角分明,下颌线条柔和,却又不失力量,宛如一把精致的剑,既优雅又锐利。
他的肌肤光滑细腻,宛如女子,却又散发着男性特有的阳刚之气,绝对没有男身女态的感觉。
他的头发黑如夜色,长而柔顺,自然地垂落在肩头,有几缕发丝随风轻轻飘动,增添了几分随性与不羁。
他的身材修长而匀称,如同一只优雅的鹤,翩翩起舞。他的肩膀宽阔而有力,却又不会显得过于刚硬。然而又充满了力量。
他仰着头,看向阴阳教主的双瞳之中,仿佛有光。
他就这样,没有多余的动作,便能让天下美男子自惭形秽。
就是这样一个英气而又阴柔的矛盾结合体,却在他的整个人的气质、容貌、身段中完美的,丝毫没有半点突兀的结合在一起。
阴阳教主缓缓地托起丁白的脸,声音轻柔而迷醉道:“这是多么一张让人心醉的面容啊......若是对它的美,哪怕稍有一点的迟疑,那便是莫大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