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芙指了指莫兰，又指了指自己和瓦西妲、莉莉丝：

“天才高级法师和她的三个法师学徒。

反正这只是明面上的身份，咱发展契约者线人的时候，最终还是会展露另一重身份的。”

“对哦！我看法师带着学徒帮忙打理琐事在人类中应该挺常见的，《幼女巫丛书》里每次提到坏蛋法师，都有一大群法师学徒帮忙做事。”瓦西妲说。

“而且还可以多留一些精神力，等以后构建真正厉害的法师魔法的时候再用。”莉莉丝也有些意动，她对法师魔法的态度已经有所不同了。

莫兰来了兴趣：“当我的学徒可以，先叫声导师来听听？”

“……”莉莉丝、瓦西妲和希尔芙嘴唇微张，却始终说不出口。

拜托，女巫哪有什么导师不导师的？

她们只有两个尊称，一个“大人”，用来称呼魔女前辈，一个“女士”，用来称呼成年女巫。

“这样可不行啊！”莫兰忍笑不赞同的摇头：“哪有法师学徒直呼导师姓名的呢？”

瓦西妲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自然握拳的手：“不知道怎么的，拳头硬了呢！”

“我也是……”希尔芙说。

莉莉丝看着莫兰不怀好意的笑了，露出了两颗危险的尖牙：“莫兰导师（通用语），帮学徒们解决一下拳头的问题吧！（女巫语）”

说完化作一道黑影扑了过来。

饶是莫兰从来没松懈过血族快速移动血液魔法的融合，在速度上比不上莉莉丝。

一下子就被拖住了。

瓦西妲立刻接上，用不容挣脱的力度控制住了她的手脚。

然后希尔芙拳头落在她身上，就变成了轻轻的挠动，还专往莫兰最怕痒的地方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