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刚刚门口撞的那一下能有多大事,竟然还专门跑去要说法。 真是娇气! “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林宇塞完药瓶后转头就走,只留下苏烟儿用无比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当然,那瓶药自然不会价值百两黄金,就是寻常的跌打药,只不过瓶子做工精美,看起来好像很值钱。 “这位兄台,有句话我不得不说,你真是有点不解风情啊。” 林宇行走间,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摇着折扇追了上来,与他并肩后轻声说道。 “此话怎讲?” 林宇随意应付道。 “刚刚那个叫苏烟儿的女子,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