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俯下身,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极尽父爱温柔,“那我和爷爷亲自护送你,要不要得?”
乔湛铭把手搭在司苒肩膀上,“好啦,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就让保镖和医生跟着吧。”
司苒拗不过他们一个两个的,只好同意。
一行人坐上乔湛铭的七座商务,司苒回头看了一眼乖乖坐在安全座椅里的小红豆,告诉育儿嫂解开她的衣服扣子,车里热。
乔湛铭坐在司苒身边,吩咐广白开车。
司苒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根玫瑰色的口红,举着手机、开着前置摄像头,缓缓涂上。
乔湛铭深情凝视,不禁调侃,“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怎么还突然注意形象了?”
司苒拧收了口红,绯唇浅笑,“我想让你记住我好看的样子。”
乔湛铭的心像同时扎了一万根针,疼得紧,“司苒,你不会死的。”
“我当然不会死,多少罪我都遭得起…我还要陪着小红豆长大呢。”
这话说得乔湛铭内心悲戚,直到机场,车内再无一人说话。
离别总是感伤,饶是出国只为北美市场的业务,可十天半月的分别对乔湛铭来说,依然像是生离死别。
他怕,怕回来斯人已不在,他更怕,司苒一个人面对痛苦。
因此,在抱过小红豆之后,他蹲下身,将司苒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温暖干燥的掌心。
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汇聚成一声“保重”。
反倒是司苒,主动拽住他即将抽离的手。
“乔先生,谢谢你,所有的事,我都要感谢你…为了你,我会坚强,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去了,也会保佑你,一生平安顺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