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劲儿大,疼得傅南星龇牙咧嘴,“你干什么,你放手…”
男人声音幽幽的,“你和司苒是姐妹,你的配型,还没做呢。”
傅南星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要让我给她做配型?我怀着孕,你要让我救她的命?”
司瑾年没松手,缓缓起身俯视面前女人,“明天我会派人给你做化验,结果出来以前,就请你,老老实实待在地下室吧。”
“不可能!司瑾年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傅南星奋力挣扎,“就算救活了她你们也不可能了,折腾什么,还不如让她安心去死!”
他越想打她,拳头就攥得越紧!
提到“死”,他既不愿也不能接受!
可即使面前的女人恶贯满盈,他也做不到不顾及她腹中之子,去抛弃或惩罚。
他能做到的极限就是,如果配型成功,提前让她生产,然后马上进行移植。
思及此,他狠了狠心,将傅南星关进了地下室。
身后是傅南星敲击门板和撕心裂肺的喊声。
一滴泪从眼角潸然落下。
司瑾年不知道,这泪,是为谁而流!
……
翌日,阿姨叫醒了在沙发上小憩的司瑾年,“司先生,有访客。”
墙上时钟指向八点,屋内饭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