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去洗。在我房间洗就好。”
“我自己去。”
“不可能。”宋煜说。
“什么不可能啊。”
“什么都不可能。休想拒绝我。”宋煜肃正的低声说道,“今晚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
“你说要和别人做给我看的。我不想看。也随你吗?”
“我不会要求这个。气话而已。”宋煜说,“你一直在为那天我否定你的事生气,你发泄出来,你怪我,你说出来啊,你不要闷在心里折磨我。我们解决问题啊,沈江姩,我真的好中意你。你莫如此拒我千里之外。”
沈江姩垂下头,没有说话。
“说话,沈江姩。究竟为什么低落,肃王眼睛好了,我们之间还有何阻碍?”宋煜说,“你究竟在难过什么,是周芸贤回京,你记起难过往事,还是什么。他如今是大齐人,在故土他不敢乱来的。你安心好吗。”
沈江姩缓缓抬起头来,“你说我难堪大任啊。我为你割腕,我自五岁存零用钱到十六岁,四千多两银,给冷宫的你花。你身上有毒浑身疼,我去摘灵芝,掀掉我指甲。我为你流产,我未婚生女,我爹吃雷公藤、乌头以命试毒,我找回你娘亲。你登基,你说我难堪大任,你叫我回青州独自养病。你换了新玉佩,你添年轻的新人,你问我为什么失落?你话我听,我为什么失落?”
“和我闹,沈江姩,今晚你闹我啊,我不会再这样讲了。”宋煜小心的亲吻她眼睫,他是换了新玉佩,但添新人是指什么,“你闹我,好吗...”
“我这样的女人,我难堪大任。我不要闹人了。”
“宝宝儿....住口...”
“我不行的。”
“莫说了...朕没有否定你的。心里没有的。依旧好欣赏的,你信我好不好。”
衣衫散了满地,江风将窗子微微吹开了些许,沈江姩的猫铃铛被宋煜戴在她的手腕上,双方自愿,互相占有。
事后,在这处逼仄的船舱客房内,宋煜将沈江姩拥在怀里,他的呼吸尚且凌乱,他的面庞贴着沈江姩的面庞,他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她细腻的肩头。
沈江姩在这处窄窄的小床,再度成为了皇上的女人。
沈江姩望着宋煜的面庞,她抬手捧住他脸容,她落泪了,“你收拾哭我了,你还生气吗?那日我话你在御书房翻看册子选女人,质疑你人品。其实我知你不会在御书房做这个事情的。那时我听到一些东西,很难自控。我拒绝了你。”
宋煜用微微粗粝的手指抚摸她肩头凝脂般的肌肤,“我从没有真的生气的。”
沈江姩偎依在他怀里,“可你那日好怒,你话让我自己找车走,明天我是不是自己找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