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冷吗?”宋煜摸摸她手,倒是热乎乎的并不寒凉。
“没觉得冷。”沈江姩诚实道。
“你得考虑光着会不会冷。”宋煜眸色深深,“现在穿的厚自然不觉得冷。”
“那我不知道。”沈江姩说。
“一会儿叫人加几个暖炉,以防万一,别在这住五天,身子没养好,反而病的厉害了。”
沈江姩就又有那种宋煜像她阿娘的感觉,不是说长得像,是体贴周全方面的属性很像,“好。”
沈江姩将一直提在手里的布艺袋子提了提,“你这个袋子要放在哪里?”
“你把东西取出来放枕头下面,袋子丢了就可以。”宋煜将她换洗衣物收拾好,边交代她。
沈江姩便提着袋子来到床边,将手探进去,从内里拿出一瓶油,她当下脖子也红了,她将瓶子搁在枕头底下,突然腰身一紧,宋煜从后头将她抱住,把她身体压进他的怀抱中去。
“上次用不少你还是说疼。这次买大瓶的。再多用些。”
“哦……”
“我去朝里,大概午时前回来,这几天下午尽量不安排事情。”宋煜将下颌放在她肩膀,“你一来,这屋子倒显得热闹了。”
“平常她来不热闹吗?你哄我呢。”
“你不好哄到手。但她来并不热闹。”
“为什么?”
“因为她从不会问为什么。”
“我是问题多,聒噪了。”沈江姩点了点头,“那你去忙,我等你回来。”
宋煜将沈江姩身子转了过来,额头抵着她的,“去理政前还有些时间,没动力去啊,旷朝了,让他们将你这小祸水揪出去午门斩首。”
“你想怎样,你说,不要因为我旷朝。”
宋煜将自己裤带解了,随即干燥的手掌轻轻往下压了下沈江姩的后脑,“还拒绝我么。交易期间任我摆布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