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庆元年距今已有四百多年的历史,如果酒窖一直在正常使用的话,绝对是中国最为古老的酒窖之一。
“你们一直没有停止过酿酒?”蔡崇文激动地说道。
如果宣传得当的话,这绝对又是一个不小的噱头。
“因为婚丧嫁娶都要使用,寨子里的酒又必须经过九蒸九酵九曲,五年窖藏,九次勾兑才行,生产周期长,每年酒厂除了产量上会有变化之外,到目前为止还从未停歇过。”白洋肯定地点点头。
在西南地区,九宫连环寨的酒曾经一度风靡于上流社会以及大商人,大富豪之间,几乎没有在坊间流传过,随着马帮的兴衰变化而变化,如今只能自给自足。
蔡崇文将白洋说得一切记录下来,兴奋地冲了出去。
时不待我,他需要组织团队对九宫连环寨深入包装。
故事越吸引人,九宫连环寨的历史味道就越浓郁,越神秘,越吸引人,脱胎于史实的故事,正是他需要的。
白洋象征性地抬了抬手,嘴都懒得张,根本没有挽留地意思。
不过他也没在老宅逗留,而是乘车去了药师叔家里。
如今,寨子里回家的人越来越多,不仅仅增添了寨子里的人气,让老人们多了笑脸,更重要的是寨子里急需的人才也大大缓解了。
这不寨子里的旅游观光车算是正常做转了吗,除了大部分司机还在培训之外,曾经姚家寨的姚宝峰,顺理成章的成了寨子里旅游观光车车队的队长,带领着手下的两个老司机负责三辆车的运转工作。
“姚三哥,怎么样,回家工作还习惯吗?”白洋一屁股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和姚宝峰攀谈起来。
“怎么不习惯,在这里生活了四十来年了,这里的山山水水,父老兄弟们早就刻到骨子里去了,离不开了。”姚宝峰开车神情专注,却打开了话匣子。
“我在鹭岛开车,城市很干净,雾霾不多,人也热情,也有数不清的美食,生活方面也算习惯,可就是觉得自己是大山的儿子与海上城市格格不入,两者之间有着不可忽视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