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白洋所说制作砚台比堪比端砚,歙砚,那就代表了它的开发价值,搞不好又是一方名砚。
“资源还能开发吗?”雷老关心地问道。
他可认识制砚大师,说不得还能为白洋提供一条财路。
“难。”白洋摇了摇头解释道“:之前先祖修房子,修园子已经将外围的石头采掘枯竭了,制砚的石头我们寨子里有祖训,只有自然脱落的石头才能使用。”
“当然了,这也不是先祖们怕后人竭泽而渔,主要是这石头有些特殊,只有因为夏天雷击脱落的石头才能够制砚,不然的话,品质会大大的下降。”
“还有这样的事情?”雷老心里很好奇了,没想到小小的山寨还有这样的奇闻异事。
“嗯。”白洋老实地点了点头。
雷老点点头按捺住心里的好奇,继续跟着白洋朝园子深处走去。
正堂一个威严的老人危襟正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似乎看破了人世间的一切沧桑。
门外白洋看到老人,赶紧喊道“:爷爷,我的老师来了。”
老爷子闻言,抬头正看到白洋身旁的雷老和杨天,立马露出了笑容,从里面迎出来,热情地抓住雷老的手。“欢迎,欢迎啊,小洋在学校里让雷老师费心了。”
雷老罕见地老脸一红,紧紧地握住老爷子的手说道“:老哥哥,您可羞煞我了,没能保住白洋是学校的损失,也是我的损失,如果不是看到白洋现在的状况,我这辈子也不能安心啊。”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谁能一辈子一帆风顺呢?”老爷子洒脱地说道。
“老师,师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