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们做巢的手艺也是大同小异,寻找动物的毛发,将较长的毛发先用嘴缠绕在树技上,拴牢后衔来羊毛、牛毛和马毛等,开始缝纫编织,还要用嘴衔来水,洒在上面,并用爪子不断地蹬踩,直到踩实为止。
“那它们是缝纫鸟?我们一直叫错了?”白洋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深思。
“不,它们依旧是翠鸟,你看大脑袋,大嘴巴,瘦瘦的身子,短尾巴,还有小脚,着就是佛法僧目翠鸟科的显着特征。”赖清看到一只小巧的‘皇冠儿’从巢穴里灵活的钻进钻出,立即推翻了白洋的猜测。
“那···”白洋迟疑地看着赖清。
“应该是一种全新的翠鸟,大多数翠鸟都是穴居动物,它们会选择在土崖壁上穿穴为巢,也营巢于田野堤坝的隧道中,更多是选择是陡峭的石壁土坡中,洞口非常小,而且地洞也非常深,即使这样也不会用干草铺垫,甚至将卵产在地面上。”赖清笃定地说道。
他常年在外拍摄,同样的也了解到了许多知识,关于翠鸟和缝纫鸟的资料正好在自己的记忆库里。
“那它们符合你的拍摄要求吗?”白洋关心地问道。
“符合,当然符合了,尤其是它们奇特的巢穴,对我的摄影作品可是加分项的,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我能够获奖,不过几率还是很大的。”赖清兴奋地说道。
“那你要不要多拍点儿?”白洋突然说道。
“多拍点儿?多拍什么,这几天我都要在这里拍摄‘皇冠儿’争取拿出好的作品来,那样我的几率就更大了。”赖清诧异地问了一句,然后开始摆弄自己的摄像设备,准备找好抓拍角度,要知道一张让人称道的照片,不仅仅需要运气,还要看自己的准备工作以及敏锐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