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钱是武警战士和解放军战士留下的,算是购买土特产以及接风宴的钱。
“现在怎么办呀?”厚厚的一摞,大概有四五千的样子,药师叔也很为难啊。
“你和猎户叔分了吧。”白洋知道这钱是还不回去了。
“我们?”药师叔听了直摆手。“钱是战士们给的,是接风宴的酒席钱,茶叶钱,我和猎户拿去,我们成什么人了,这个绝对不行。”
得嘞,看着药师叔一脸坚决的样子,就知道送不出去了。
“我拿给曼青,作为寨子里的公共支出吧。”白洋也不矫情,将钱给村委会吧。
“对了,你能不能联系县里问问坐在你身边的那位战士,能不能联系上,他身上有病,再不治疗,可就全身瘫痪了。”药师叔有些懊恼。“本来我还想送他点头儿药呢,可能太急了,当时我给忘了。”
“什么?”白洋震惊地看着药师叔,因为飞机噪音太大,两个人没聊几句,那个少尉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是个好兵。
“虽然没给他把脉,但从的表象来看,应该是得了竹节风。”药师叔惋惜地说道。
“竹节风?”白洋一下子就从凳子上蹦起来了。
那岂不是强直性脊柱炎?如果不能有效地治疗,少尉的一辈子就毁了,想到这里白洋脸色有些难堪。
“药师叔,强直性脊柱炎你也能治?”
“我不知道什么强直性脊柱炎,但诸多典籍中对竹节风多有论述,虽然困难,但我有把握在三到六个月之内,治好那名少尉。”药师叔没怎么接触过西医,但对自己的医学领域有着强大的自信。
“我马上联系秦县长。”白洋一脸肃容地拨通了秦县长的私人电话。
“哟,白洋同志,你这刚从山里回来,就准备汇报工作?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累了这么多天,你要注意休息啊。”秦县长和白洋也算是老朋友了,而且他很欣赏这个年轻人,所以在电话里透着那么一股子亲切,因为是私人电话,说话也随意了许多。
“谢谢秦县长的关心,汇报工作应该是曼青那位大主任的事情吧,我一闲散游民哪有资格向您汇报工作呀。”
“你小子别和我耍花枪,是不是有事?”秦县长知道白洋打他的私人电话肯定是有其他的事,所以调侃了两句,马上就进入正题。
“秦县长,您知不知道,今天帮我们的工程兵是什么来路?”白洋也不废话,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