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小心翼翼地团茶上掰下来几片茶叶,放进村委会新进购买的茶壶,然后倒入开水,齐活。
简单粗暴!
秦县长看得脑筋突突地乱跳,这是在喝大碗茶?那您多放点茶叶,能抠死啊。
正在胡思乱想呢,一缕清香袅袅而来,撩拨的心弦,飘飘然不知其所止。恍若清风徐来,伊人飘渺,又怅然若失。
“这,这……”他紧盯着眼前的茶壶,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大伯那个得意啊,老子虽然不懂什么茶道,功夫茶什么的,但茶好啊。
“暗香微透窗纱,是池中藕花。”香气飘渺,秦县长心中不觉怅然。
“是茶香。”大伯赶紧给秦县长斟上一杯。
兰室生香,不绝如缕,腋下清风习习,若美人之缱绻,明月之诗,窈窕之章,一抹惊艳的轻绿,扶摇直上,吹动了无数的芳华。
秦县长轻掇一小口,津液暗生,纷纷扰扰的倦意,涤清了无数的凡尘,君子如玉。
润泽了干枯的喉咙,熨帖了肠胃,丝丝缕缕的香气,在唇齿间徘徊,他却有些怅然若失,飞雪拂了又满。
“好茶!”无数的动人的华章,到了嘴边,总觉得苍白无力,最终也仅仅是一句“好茶”。
白洋看着努力吸着香气的曼青就觉得好笑,拿起茶壶为大伯,曼青和自己倒了一杯。
“咕咚。”曼青抓起杯子,直接喝了一大口,看着空空如野的茶杯,满是的意犹未尽,乖乖地放在桌上,激动地喊道“:白洋,再来一杯。”
白洋耸了耸肩,为曼青又倒了一杯,不过他总有种冰红茶再来一杯的既视感。
“哎呀。”秦县长心疼地有些颤抖,他指着曼青,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丫头,你这是牛嚼牡丹,渴了就喝白开水,这茶可不能再糟践了。”
“哼。”曼青皱了下可爱的琼鼻,娇蛮地说道“:你要不让我喝,我就告诉老爸,你收藏了好茶,故意不给他喝。”
“我……”秦县长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