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叔一拉缰绳,等大水牛停住脚步,郑三叔将套在水牛身上的犁卸下来,然后赶着水牛朝着田坎走去,白洋急忙跟上去,将板车顺好,帮着郑三叔把水牛套好。
“走吧,三叔。”白洋跳上车,对着前边赶车的郑远达说道。
郑远达也坐在车上冲着大水牛一挥鞭子,‘啪’地一响,水牛吃痛,拉着板车朝山下跑去。
郑三叔不愧是远近闻名的车把势,虽然是下坡路,山路崎岖、青石板的路面因为时间的原因早已变得坑坑洼洼,但郑三叔的牛车依旧稳健如飞。白洋扶着车帮,也不由得暗挑大指,罢了,罢了啊。
“三叔,人在那边。”下了山坡,白洋赶紧指路。
“行,我看到了。”不用白洋指点,郑三叔早就看到山脚下聚集的群人了,拉着缰绳,对着水牛又是一鞭子,牛车立即朝着人群奔去。
时间不大,牛车就到了人群近前。
“三叔,咱们把人抬到车上去。”白洋跳下车和郑三叔一人一边将人抬到了牛车上。白洋冲着几个人喊道“:还楞着什么赶紧上车。”
大漠长空几个人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有样学样坐在车沿,老脸腾地红了。
三叔看到几人坐定,挥舞长鞭,牛车‘咕噜噜’地发动起来,朝着郑家寨的方向疾行而去。
“大漠长空,你们怎么搞得这么狼狈?”坐在牛车上,莫愁见几个人紧绷的神经松了一些,这才询问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