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哭了,哭得哇哇的,你个破系统要什么精神损失费,你有精神吗。
“很好、很强大。”
白洋看着迅速干瘪的银行卡瞬间泪奔,含着泪在多玉镇雇了卡车把秧苗运到白家寨。
“大伯,召集人搬运秧苗。”站在桥头卡车是过不去啊,只能人力运回去,白洋赶紧给村委打了电话,好在大伯正好在村委值班。
“你这就弄来秧苗啦?”大伯有些震惊白洋的草率,不到一天弄来的秧苗,能是什么好秧苗啊。
“呵呵,其实,前几天我就把秧苗买好啦,放在县城的一个仓库里,要不是早上您提醒我,早就把这事儿忘了。”白洋讪讪地撒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慌,幸好秧苗明年就不用愁了,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圆谎。
“你这孩子,本来以为你是懂农事的,怎么不提前弄回来,放到仓库干什么,死了、被老鼠咬了,你都没地方哭去。”大伯闻言就急了,拿着电话训斥道。
“是,是,是我疏忽了。大伯,人家汽车还在咱们桥头等着呢。”白洋被训得跟孙子似的,也只能点头应是,生怕还被训斥,他赶紧转移话题。
“你小子,就滑头吧。”大伯不禁笑骂一句,这才说道“:你等会儿,人马上就到。”
时间不大,白家寨的男男女女们,加上相近的郑家寨、李家寨的人,迤迤逦逦的组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离老远就能听到板车“滋滋扭扭”的声音。看到停在桥头的几辆大卡车,大伙儿兴致更高了。
“你个败家孩子。”为首的是二伯,走到近前二话不说就给白洋一巴掌,疾言厉色地训斥道“:那秧苗那么娇贵,是放在仓库里的吗?你现在也是当家人了,别有几个臭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啦。”
白洋见二伯还要打他,赶紧闪到一边,委委屈屈地说道“:那些秧苗我看了,水灵着呢,一点儿事儿都没有。”